红色福尔马林

勉强算是吸血鬼AU的原作向

@💫思维腚士💥 一起讨论出来的产物 

血液不适应者建议退出 含大量流血描写

雷且各种OOC

 

 

 

**

 

 

    “佐助?我回来了。”

 

    鸣人走进那间屋子,昏暗的房间好像一个灌满了黑色液体的方形匣子,有什么人在其中伺机而动。一个人影的轮廓随着鸣人的移动渐渐地清晰了起来。鸣人探头探脑地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原本产生波动的黑色液体终于平静了。

 

    鸣人摸到了房间的大灯开关,暧昧的淡红色光纤在啪的一声后笼罩了整个屋子。宇智波佐助坐在屋子的角落,穿着鸣人的黑色风衣,平静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漆黑的眸子里没写什么情绪,好似一个无底洞,鸣人投掷了一块叫做惊讶的石头进去,而对方只是冷淡地眨了眨眼睛。

 

    “今天感觉怎么样?”鸣人见他没事,稍微松了一口气,“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佐助没出声,鸣人自顾自地念叨起来,边念叨边把身上的衣服换了。绣着七代目火影字样的御神袍被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他慢慢地把鞋子蹬掉,露出里面赤裸的双脚。佐助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鸣人走进厨房、浴室、卧室,他照例打开每间屋子的灯,房间里终于不再是暗淡的红色了,佐助的存在更让他空无一人的宅子变得有了更多的人情味。

 

    鸣人今年三十二岁,因为火影的工作没有什么时间谈婚论嫁,从小到大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不很灵光。宇智波佐助的出现让鸣人从恋爱直接跳到了养孩子的步骤,只不过照顾的对象换成了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八岁的男孩。

 

    但也仅仅限于“看上去”,根据鸣人这几天的了解,宇智波佐助可不只有这么点岁数,真要算起来,对方的年龄可能有好几个他加起来那么大。鸣人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佐助——而这个年岁成谜的貌美吸血鬼也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他。

 

    就像在看着什么猎物。鸣人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佐助……突然间的怎么了?”

 

    佐助敛起神色,他撇了撇嘴,从座椅上走下来,看样子是打算回房间。鸣人捡到佐助的时候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一直懒懒的不肯讲话,但鸣人感受不到对方的恶意,就一直当孩子似的养在家里。

 

    这事除了鸣人之外就只有小樱知道,鸣人特地请了一整天的假用来给小樱做思想工作,为了不让她把自己捡了一个吸血鬼回来的事情说出去,鸣人几乎所有的脑细胞都快死完了。但好在小樱的医疗忍术非常厉害,吸血鬼凭借自身无法治愈的伤口都已经被小樱处理过了,剩下的就只有静养。

 

    鸣人这几天也问了佐助一些问题,然而可惜的是除了一个名字之外他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回答。对方看他的眼神很奇怪,鸣人说不上来那应该是什么样的一种目光,每次落在他身上,都让他觉得脊背诡谲得发凉。

 

    “佐助,小樱明天有事,检查牙齿的事情可能得缓一缓。”鸣人在他身后开口,“不过你要是不介意,我来帮你看一看也可以。”

 

    佐助转过头来,神色冷淡:“你?”

 

    “别看我这样啊,普通的医疗知识我还是有的……”鸣人有些心虚,佐助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来来回回,鸣人只好心里庆幸佐助不知道那些书本知识全靠今天小樱给他恶补。但话已经放出来了,鸣人看着佐助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个表情就好像在说,过来。

 

    鸣人摸了摸后颈,他无奈地走过去:“张嘴,啊——”

 

    佐助乖乖地张嘴,两颗尖锐的獠牙还没有完全长出,但已经比其他正常牙齿的长度要更长了一些,好歹是具备了成为一个成年吸血鬼的雏形。鸣人用拇指抵住他的獠牙牙面,指尖泛白,他四指扣着佐助的脸颊,就好像专业的牙医正在诱哄一个孩童检查牙齿那样,他轻声地道:“佐助,抬头。”

 

    佐助抬起头,目光慢慢地下移,最后停在了鸣人有些冒汗的鼻尖上。他的肤色是比常人深一些的肉色,在灯光的映衬下竟然显示出一种极度情色的肉粉色,泛着淡淡的红。对方的蓝色眼睛专注地盯着他的口腔,还有他足够伤人的獠牙,这些认知都让佐助心里为之一动。

 

    鸣人想了想,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佐助的上唇瓣:“让我看一看牙龈,嗯……我刚才洗过手了的说。”

 

    佐助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把下放的视线收了回来,重新盯着没什么花头的天花板。然后鸣人的手指掀起了佐助的上唇,看见了掩在底下的浅红色牙龈,长出獠牙的位置有些出血,牙骨突出,似乎是吸血鬼长牙时会有的正常现象。

 

    鸣人手指猛地一颤,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摸上了牙龈处的白色突起,似乎还有星点的血迹,干燥的指腹就这么不打招呼地落在神经敏感的牙龈表面。

 

    佐助皱了皱眉,不可避免地下意识咬合牙齿。

 

    “嘶!”

 

    发生了一些谁也没有想到的意外。鸣人的手指被佐助口腔内新长的右獠牙刺破,洇洇不觉地渗出了许多鲜血,而令佐助没想到的是鸣人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刺痛拿开手指,反而不动声色地望着他。

 

    佐助下意识地吞咽,他喉结滚动一下,然后慢慢地张开嘴了,他能感受到獠牙的尖端从鸣人柔软的皮肤里慢慢抽出的感觉,血液流动时最最细微的声音都在此刻都被听得一清二楚,他听觉放大一千倍,瞳孔紧缩,视觉上被剥夺了所有色彩,只剩下扎眼的红,赤色的涂料在他的虹膜前大开杀戒。淌出的血液顺着雪白光滑的獠牙牙体慢慢下滑,在牙齿的尖端形成了一个红色的血珠,在无数次的堆积过后,不堪重负地落到了佐助的唇瓣上。吸血鬼本身对血液的气味就极度敏感,更不要提现在他渴望的东西就附着在自己的牙齿表面,饶是佐助冷静过人,也不由得被那发甜的,滑入食道后还泛着淡淡的酸的血腥味所煽动。

 

    他想要更多的血液,来自漩涡鸣人的血液。

 

    初尝人血的经历让佐助浑身过电般的酸痛,痛楚过后是极致的快意。那涌动的血液因子在他冰冷的身体中大肆奔腾,烧着,沸腾着挤满了各个角落。佐助死死地锁定了眼前的人,而鸣人只是看着他,神色出乎意料地镇定。

 

    佐助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反而更加大胆地伸出了舌头。他舔了舔鸣人的手指,最后终于唇齿咬合,彻彻底底地吻了上去。他的手指上有奇怪的酸味,大概是食醋,可能还有叉烧的香气残留,佐助仔细地去嗅,像一个虔诚的侦探,带着奇怪的探寻本能,那大概是他作为一个吸血鬼与生俱来的对食物的渴求。他的脑中渐渐将食物和漩涡鸣人这两个景象画起了等号,幻想接踵而至,晃荡的液体中浸泡着一个小小的手指,密封的玻璃罐在他的抓握下产生了一定程度的碎裂,液体溢出,佐助静静地看着玻璃和液体一起在他的手掌上融化,福尔马林变成红色,他合起手掌,握住了那根指骨。

 

    鸣人的其中一个指节被包裹在冰冷的口腔内部,他为这温度通体发寒,没有想到吸血鬼的唇和齿也这样冰凉。鸣人感到自己指腹的血液正在被吮吸,就像在那颗獠牙上有一个血管状的轨道,他的血液就正从那条供给佐助的血管中慢慢流走,而始作俑者正是他眼前这个毫不掩饰罪行的吸血鬼。他忽然全身一抖,不知道是佐助赤裸裸的目光,还是血液滑走时那恍惚的抽离感,竟然让他感受到了可怕的快活。

 

    房间里出奇地安静,如若不是血量太小,鸣人十分怀疑他能听到佐助吞咽血液的声音。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一些幻觉,空荡荡的大厅里好像装满了音箱和扩音器,好把对方进食的声音全方位地播放,滴答滴答的液体滴落声渐渐加快,好似鸣人在病房中见到的化学滴管。透明的胶管内盛满了半黏稠状的液体,而现在那些用以治病救人的药水变成了自己的血液,透明色的药汁猛烈晃荡,他头晕目眩,好像看见透明色渐渐变成了白色,接着是诡异的粉色,而后是红色。

 

    鸣人的嗓子有点哑,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对目前的情况作出什么评价。惊讶的表情只在他的脸上出现过半秒,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以血液为食的吸血鬼,鸣人知道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

 

    “味道怎么样?”

 

    鸣人带着歉意地笑了一下,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佐助的头发,有些扎手,但手感意外不错。

 

    佐助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他没有想到鸣人出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这样的话。惊愕过后则是莫名的恼火,佐助眯起眼睛,放开了他的手指,他藏起獠牙,舔了舔唇瓣上已经快要干涸的红色液体:“味道不错。”

 

    这回轮到鸣人发愣,他后退一步,眼神闪烁了一下。方才他竟然从佐助的话里听出了古怪的色欲,对方有些低沉的声音像是一把暗哑的古琴,琴弦缓缓拉动,不是噪音,却极具穿透力地强行突破了他的听觉防线。鸣人意外地有些腿软。

 

    “呃!你……”鸣人尽量维持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并不想让佐助难堪。鸣人收回手指,随意地在衣服上蹭了两下,细小的血孔里仍然冒着温热的液体,此刻尽数被蹭到了对方橘色的衣服上,看着又红又橘的一小片,而佐助却无法从那小小的,小到根本无法引人注意的血迹上挪开视线。

 

    鸣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笑起来:“佐助,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转身走回房间,而佐助半张脸藏在阴影中快要看不见轮廓,知道鸣人不会听见,但他还是低喃了一句:

 

    ……

 

 

 

 

    距离鸣人把他捡回家已经过了许多天,尽管照料过小樱不要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但不可避免地还是被木叶内部的许多高层知道了,为了避免一些麻烦,鸣人不得不把佐助带到火影办公室,一方面是为了暗部成员暗中盯梢,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规避佐助一个人乱跑的可能性。

 

    “你就准备一直这样?”鹿丸把硬皮文件拍在鸣人桌上,余光瞥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男孩,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我把话说在前头,大名来了可不能让他们看见佐助。”

 

    “知道啦,我会处理好的。”鸣人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黑发男孩,后者把目光转过来,那神色不知为何让鸣人产生了莫名的恍惚感。他想起自己不太完满的童年,商店里的面具被碰上一碰也会遭到驱赶的年纪虽然早就挥手说了再见,然而面对佐助受到排斥的情景,鸣人仍然无法克制地再次想起了儿时的场景。或许正是同理心在作祟,鸣人并不想就这么放开佐助不管。

 

    鹿丸懊丧地抓了抓高高扎起的丸子头:“你自己想办法吧,现在谁都帮不上忙。”

 

    “我感觉,你们好像都有点怕他?”鸣人想了想终于开口,“佐助是个好孩子,除了……呃,总之他各方面其实都和人类差不多。不要这么无情啊,我还打算找医疗班的人帮忙给佐助检查一下身体呢!”

 

    “我不是物种歧视,但这件事恐怕得麻烦火影亲自效劳了,”鹿丸勉强地笑了一下,“先不说医疗班的大部分人都拒绝接近佐助,小樱最近也有外出任务……而且,他好像也只对你的话有反应吧?”

 

    “可能因为是我捡回来的?”鸣人看着佐助若有所思。

 

    鹿丸不再理会他,走人前留下一句话:“总之,鸣人,做好分内之事。”

 

    门啪地一声被站岗的侍卫带上,扩修过的办公室里清出去了不少杂物,眼下空荡得只有两个人影充满了存在感。鸣人莫名想要叹气,大人似乎总是有叹不完的气,他的目光落在尚待批阅的文件上,思绪以此为飞行轨道,滑出去好远的距离。

 

    房间里陷入让人尴尬的沉默,或许是刚才鹿丸暗示性的话语让佐助终于有了一些反应,火影办公室里逐渐响起了衣物摩擦的声音。鸣人从思绪中回神,转过头,发现佐助从角落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他仍旧穿着那件深灰色的风衣,无论鸣人怎么劝说,佐助似乎对这件衣服分外情有独钟。并且,除此之外,鸣人还发现佐助的一个怪癖,他上半身只套风衣,里面从不穿任何衣服,问他为什么也只能得到一个沉默的眼神,由此鸣人只好胡思乱想,或许是吸血鬼不太喜欢衣物带给他们的束缚——

 

    “鸣人。”佐助忽然喊了他的名字,打断了鸣人满脑子的跑火车。

 

    “唔?”

 

    佐助的眼神像是一条四处游走的蛇,这个长相英俊的吸血鬼似乎从来都不打算在鸣人面前掩饰自己的眼神,他的想法,一个词在鸣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长着欲wang的样子,这两个字眼令他的心脏猛地抽紧,随后是克制不住的激烈跳动。

 

    那个人喜欢用这样直白的目光看他,几乎对这样做的喜爱程度达到了病态的迷恋,他微微下垂的眼睛似乎在盯着鸣人,又似乎去到了别的地方,这犹如刀锋般伤人的眼神是如此坦率,明明应该有什么,却漆黑得浑然不觉。鸣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是觉得佐助的视线扫在他身上,就像是有形的手一件件地褪去了他所有的衣衫,还有他想要遮掩秘密的皮肉,最后看见雪白的骨头,黏在骨头上丝丝缕缕的、流淌的血液,他心想,这就是佐助想要的,他想要我的血,我身上那些红色的,火焰一样的,蛇信一样的液体,而既然是他想要的——

 

    我为什么不给他?

 

    鸣人发出了一个短促的气音,随后又是那张笑脸,那张成年人式,写满了属于大人的游刃有余的笑脸,好像佐助的一切举动都在他的预料范围内,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他笑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甚至是十分刻意地,轻轻拨开了一些衣袍的遮盖,将那片极少见光的皮肤暴露在佐助的视线下。

 

    “想要的话就过来吧,不要介意,佐助。”

 

    佐助的瞳孔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獠牙,温热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红的裸色后颈,他的,他的,他的。曾经许许多多的片段在佐助的脑海中闪过,有些是鸣人替他检查牙齿,有些是鸣人被他按在地板上,他抚摸着对方的小腿,手一直滑到大腿根部,然后用獠牙的刺破代替温柔的亲吻,他通过这些动作表达一些什么,表达一些不为人知的,看着那个人抻直了腿,躺在刚刚刷洗过,还留有酒精气味的木质地板上细细地颤抖。他就像破碎的玻璃,是佐助毁掉了他的完整,又是佐助将他拼好,但是带着裂缝,而漩涡鸣人必将带着这永痕的裂缝,犹如一个永远的标记走在阳光下,走在其他人的视野里。

 

    对方那颤抖的大腿上留着两个细小的血孔,佐助放开他,用手或者用吻,总之什么都好,撇去那些血液,注视着对方因为吸血时带来的快活而变得通红的脸颊,发出急促音节的鲜红唇瓣,想着幻觉中不断被摔碎的福尔马林,一点点地吞下。有时不是大腿,而是他的脚踝,或者任何鸣人愿意向他展示的地方,并不多,可是他每当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到伤口已经愈合的地方,佐助都会感到满足。那些曾经被他的獠牙咬破,尖锐的利器伤害过的地方就好像是他的专属物品,他的,因为他的举动反复受伤,反复愈合,次日只会留下淡红色的印记。

 

    彼时,那个总是在他的幻想中出现各种姿态的人正迷茫地眨着双眼,似乎并不明白他的犹豫。

 

    可他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发出了邀请,凶狠又赤裸。佐助朝他走过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不呢?

 

    他张开了嘴,猩红色的口腔内部好像住着一头猛兽,他一口咬下,獠牙刺破对方的肩膀,那块后颈与肩膀相接的地方。利器钻进皮肉的声音让佐助抓紧了鸣人的双臂,他紧紧地闭上眼,幻想自己是正在进食的蛇,鸣人是被他捕获可是心甘情愿献身的猎物。佐助满脸通红,好像从鸣人的血液中感受到了对方火热的心跳,他火热的一切,这样的认知令他不由自主地发起抖,而鸣人却在这时抚上了自己的脊背。

 

    佐助的思绪乱成一团,血液一点点地灌入自己的食道,血腥气充满了整个口腔,就连寒颤的牙齿似乎也在诉求得到更多的温度,他再次合紧牙关,终于换来了鸣人一声吃痛的闷哼。他贴近他,用大敞的风衣下那不加修饰的自然的胸膛,双手绕过臂膀搂住他,全心全意地感受鸣人每一次的呼吸,还有对方每一次细微的颤抖。

 

    “佐助……”鸣人的呼喊就在耳边,可是佐助不想管。他睁开眼睛,视线慢慢下滑,在有限的视野范围内看见了大片大片的猩红,有些是血液,有些又似乎不是,他的脑袋猛烈震颤,因为血液的输入一阵晕眩,快活,痛楚,好似情火爆发的激动,或者其他什么,接着又是一声——

 

    “啊……原来是易感期吗?早点说不就好了吗……”

 

    鸣人了然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佐助的耳边,佐助浑身一凛,他倒吸一口凉气,此刻的漩涡鸣人在他看来简直就像一个可靠的长辈,一个对待弟弟无比温柔的兄长,或者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朦胧又暧昧的气氛让鸣人的话语显得是那么的柔软,柔和的语气中攀上了一些令人遐想的期待。佐助吸吮他的血液,妄图从中找到真正的秘密,他懊恼又气愤地舔吻着被他咬伤的肩膀,光滑的皮肉蹭上了不少深红色的血迹,佐助没法移开视线。

 

    他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刺破的地方,那两个钻出红色小蛇的血孔,呼出了一口浊气,眼神好似滴管中下落的液体,就这么坦荡地掉在鸣人的肩膀上,接着是前胸,然后是整张脸,整个躯体,他的视线充斥着赤裸的色裕,快要腐烂的迷恋。

 

    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他疯狂的想法就是正在淌出血液的伊甸园的果实,青蛇缠绕着结果的神树一圈圈地攀岩而上,他吸气,又再次吐气,就像是不由自主,又像是完全地发由内心,轻轻地叹谓。

  

    ……父亲。

 

 

 

 

    FIN.

    看在我写昏迷的份上喜欢的朋友请多给我点评论吧(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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